說到歷史,,我們總習慣于史料中獲取信息,,但是《博物館里的極簡中國史》告訴我們文字記載的只是半部歷史,另外半部讓文物告訴你,。所謂文物,,其本身就是歷史的見證,,為何我們去博物館只是走馬觀花,只是觀其表卻未解其內涵,,沒有真正接收到歷史賦予文物的定義,?
在書中,作者張經緯跳出了傳統(tǒng)歷史敘事的套路,,用文物背后的信息為我們拼接出鮮為人知的歷史真相,,用開放的多學科視角刷新我們的固有認知,串聯(lián)起一條簡明新穎的中國史脈絡,。
在他的筆下,,博物館里的文物不再沉默,而是隨著我們頭腦中鋪設的知識脈絡而活躍起來,,伴隨我們一同探索古代中國的奇妙世界:可以通過玉器了解中國史前文明的“滿天星斗”,,借助青銅重器探索周代的江南,從東漢時期的壁畫中解開鮮卑族崛起的秘密,,從唐代的茶葉與瓷器故事中發(fā)現(xiàn)“茶馬古道”的蹤跡……
就拿青銅器來說吧,。我們一般只知道它是商周文明的標志,很少人知曉刻在它表面的文字叫“金文”,,是時人為記錄某一具體事件而作,,給我們了解這個時代提供了第一手材料。如西周早期的利簋上就刻了一段文字:武王征商,,唯甲子早歲,,定破昏夙有商,辛未,,王在闌間,,阜賜有吏利金,用作壇公寶尊彝,。該銘文明確提到了武王征商,甚至指出具體時間是在甲子日,,當天清晨歲星(即木星)當空,。此外,銘文還指出,,僅僅一日之內,,武王就取得了征商關鍵戰(zhàn)役的最終勝利。作為幾乎堪稱現(xiàn)場報道式的史官記錄,,以上信息的真實性顯而易見,,這對于我們了解武王征商這一重大事件具有無與倫比的珍貴價值。
又如魏晉是中國許多藝術的發(fā)源時期,,文學上有曹氏父子的“建安風骨”,,陸氏兄弟的辭賦;繪畫上有顧愷之、張僧繇等“六朝四大家”,。對于書法,,魏晉更是開創(chuàng)紀元、名家輩出的鼎盛時期,。在王羲之書法作品中,,《蘭亭序》被歷代書家公認為舉世無雙的“天下第一行書”。他把平生從博覽所得秦漢篆隸的各種不同筆法妙用,,悉數(shù)融入于真行草體中去,,遂形成了他那個時代最佳體勢,推陳出新,,更為后代開辟了新的天地,。這是王羲之“兼撮眾法,備成一家”因而受人推崇的緣故,。
原來每一件文物的背后,,都有很多的故事值得我們去了解,歷史的外衣需要我們一件件去剝開,。下一次再去博物館看展覽時,,除了欣賞、贊嘆文物的外在美,,我們也要學著傾聽它的訴說,,抽絲剝繭學習歷史與文化,積蓄更豐富的知識來一場穿越時空的交流,。歷史是不斷向前發(fā)展的,,我們國家也發(fā)生了驚人的變化,通過這本書,,讓我再一次認識了中國的文物和歷史文化,,也更加熱愛中國歷史和文化。